更新如诈尸的宅

[庄季][楼诚衍生]惑(二十五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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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恕,季白失踪。

熏然检查了失踪现场,摄像盲区,现场除了报废的车没有留下任何线索。

季白失踪前让熏然查远真,账目尚未查明,远真财务负责人却自首了,案件被迅速定性为一起经济案。

李熏然头一次感到茫然无措…他像个小狮子奋力扑向猎物,然后撞玻璃上了!他只能愤恨地绕着玻璃墙打转。
   
    

警局,裘珍穿着一套干练的女士西装,头发一丝不苟的盘起,带着律师警局外还跟着记者,要求见那位自首的负责人。

李熏然站在会客室门口,挺拔如小白杨,局长正笑脸盈盈同裘珍打太极,总归是人在调查,现在是不能见的。

裘珍没强烈要求见那位负责人,她看了看腕表,温和有礼地顺着局长告了别,倒让人一愣,裘珍过来不想是为见那位自首的负责人,倒像是完成任务给谁看。

裘珍笑了笑,妆容精致的脸,连笑都精致,落落大方,“本人很配合警方工作。”

裘珍没让局长送,干干脆脆走了,路过走廊,瞥了一眼李熏然,突然淡淡说道,“李警官,放心,该死的人得死,不该死的人都得好好活着,天道终究好轮回,这点,我还信…”

看李熏然警惕地看着她,裘珍微微一笑,“李警官不应当开心吗?不该伸爪子的时候急急忙忙伸了爪子,露了马脚,正好打蛇随棍上不是吗?”

李熏然微微皱眉,“裘女士这是什么意思?”

裘珍笑了笑摇摇头。

李熏然扫了眼裘珍一身亮色的装束,“裘女士的儿子刚去世…”

裘珍细眉微挑,“谢谢提醒,李警官不说我都差点忘了~”

“你同裘市长似乎不是亲兄妹?”

“哦?也不是什么秘密,裘家体恤下属,抚养其女,我们可一直情同亲兄妹呢!”,裘珍顿了几秒,抬眼看向李熏然,嘴角上扬,眼眸却似带冷意,“你若只查出这些,我真是很失望啊…”

裘珍没等李熏然再说什么,她向外走去,高跟鞋踩在警局大理石地上,嗒嗒的响,“查吧,翻了天的查~反正脏得又不是我…”

手机嗡嗡的震动,李熏然看了一眼手机,呼了口气,终于来短信了…
   
      

季白醒时发现换了地方,屋内只有他一个,季白没有即可出声呼喊。

庄恕应该还和他关在一起,至少在他清醒之前,季白可不认为许书墨有耐心帮他包扎怎么精细,还用医用胶带把手铐缠上了一层,看胶带缠绕角度就知道,连倾斜角度都十分齐整,一看就是庄恕的手笔。

门突然开了,季白迅速闭了眼。

是脚步声,不是庄恕,那人渐渐靠近,季白微微捏紧拳头。

“三哥,别装了。”

季白忽地睁开眼,有一瞬的惊讶,转瞬又恢复平静。

荣石微微笑了,放下餐盘,“能自己吃东西吧,你家那位煮的…”

季白没有动,他盯着荣石,静了几秒,道,“石头,你知道你在做什么?”

季白的语气冷硬,如以前教导大院的孩子一样,季白也就大他们几岁都是平辈却总带着长辈的成熟沉稳,荣石一直都能听进去季白的话,乖乖叫季白三哥。

“哥,我知道…”

季白直起身子,他微微眯着眼,眼珠黑沉沉的,带着凌厉,“你和案子什么关系…许…许一霖?!”

荣石歪歪头,微微笑了,给季白递了杯水,又拉过来一旁的椅子坐下,“恩,一霖。三哥还记得,那年我跟你说过,我被老爷子收拾一顿踢到潼市来上学,最幸运的就是认识他…”

季白握着水杯,他轻轻活动着手腕,水在杯子里晃荡着,“你只说你喜欢上了一个人,应该会被老爷子打断腿,让我到时候收留你…之后,你爸说走军队这条路?”

“当年年轻,被骗去部队待了两年,家里老爷子说我在里面闯出名堂就随我了。好不容易争取了假期,回潼市…天都翻了…”

荣石的语气淡淡的,听不出其他,平静得像湖面,像在说别人的故事。季白闭了眼,又睁开,他呼了口气,他记得荣石以前的样子的,充满却咋咋呼呼毛躁得很,远没有现在的沉稳。所有线索串起来,一切美好的,肮脏的,都在慢慢浮出来…

“三哥,其实五年前我就动过手…我跟踪了裘行远两天,买了水果刀,恨不得一刀刀刮了他…你知道我的身手的…”

“当然知道…我还教过你两招,”说着,季白突然起身,水杯摔在地上,发出声响,季白单手反扣荣石的手腕,膝盖抵住荣石,将他按在床上,动作凌厉,带着愤怒,却没带杀意,“可老子没教你杀人埋尸!”

荣石低声笑了,“三哥,你擒了我又有什么用,庄恕还在我手上,你以为外面没人?”

季白狠狠扯住荣石的胳膊,眼神一冷,“语言刺激对我没用,动静怎么大,你的人不进来?就算你外面还有人,我现在卸了你胳膊,断了你肋骨,易如反掌!”

“我知道…”荣石看了眼季白被铐住的一只手,突然手腕一脱,手肘出击,反身按住季白,“但是,三哥,你以为我这几年没长进?”

季白侧身想脱身,但手铐扯着他一只胳膊,受伤脱水也让他使不出全力。

门发出吱呀开门声,庄恕的声音冷冷的,“能放手吗,荣先生。”

荣石笑了,松开了手。

季白活动了下自己手腕,抬眼就看向庄恕,庄恕腿已经夹了夹板,坐在轮椅上,手也没有被铐住。

庄恕没解释什么,他看着季白的手腕微微叹了口气,轻轻道了一句,“折腾!”

庄恕低头给季白检查伤口,看着季白的伤,抬头又瞥了一眼荣石,荣石分明看出了满满的鄙视。

“荣先生,麻烦请把医药箱拿过来…”

又是这种语气,礼貌客套,又奇怪…庄恕支使人的语气理所应当,而且在对话中潜意识喜欢占主导权,但无时无刻都注意恪守着礼貌教养…

傲慢的人…令人讨厌的人…这他妈是人质该有的样子?

但荣石点了点头,他并不与伤员计较。

看荣石走后,季白斜了一眼庄恕,轻声道,“你又玩这套?”

“哦?什么?”

季白想起自己与庄恕刚认识时几次对话,“摸索底线,控制主权,得寸进尺。”

庄恕没有说话,手抚过季白手腕,胳膊关节,又查看了下伤口,明明是认真检查,硬生生带了几分…几分若有似无的…暧昧…

看季白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,他微微一笑,“只是下意识调教熊孩子罢了…”

季白看了一眼门外,轻声问道“你怎么看?”

庄恕的声音清淡,正正经经道,“恩…以后和你在床上玩些其他有趣些的,得准备两副手铐,武力值不容忽视,不过,也缺陷明显…”

季白微微一愣,挑了挑眉,握紧拳头。

“侧下身,我站不起来,我得看看你腰背后的伤口…”

季白翻了个白眼,还是听话的侧了身,整个背露给了庄恕,庄恕笑了笑,嘴拉成一条直线,嘴角上扬,眼睛眯着,满足的笑。

庄恕突然伸手摸摸季白的头,轻轻叹了一口气,眼神又柔了几分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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