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庄季][楼诚衍生]惑(二十四)
私设多，狗血，OC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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惑(二十四)
季白肩部因撞车造成的划伤，虽然经过了简单包扎，但愈合仍不理想，伤口需要缝合消炎。
季白已经有发热症状了，他们得离开这，季白需要去医院…
麻醉剂的药效还有残留，季白睡下了，睡得很沉…但就算睡着，仍皱着眉头，绷着身子…
庄恕轻轻抚过季白的手上的伤，轻轻叹一口气…
他转动轮椅，敲响房门…
门开了…
“我可以帮你…”庄恕抬头看向面前的人，眯了眯眼睛，眼底划过一丝了然，轻轻叹了口气，肯定地道，“我可以帮你，荣石。”
“你知道我…”荣石有些微微诧异，但只是一瞬间，他走上前轻轻关上房门，推着庄恕走至客厅。
客厅只亮着一盏橘黄色的灯。布艺沙发，彩色抱枕，橘色小灯，茶几上的风景画画册，从一来到这栋别墅，庄恕就知道这不是许书墨的地盘，太温暖了，他们这样的人不敢触及的温暖…
心里伤口无法治愈的人，有些只敢在黑暗孤独的舔伤口，黑暗便用黑暗埋葬，不要任何温柔暖意，因为不需要或不敢要…
有些则选择陷在过去的记忆里，就算是虚假，紧紧抓住一丁点温暖，假装失去的人还在，假装一切都好，假装豁达…
许书墨不是第二种人…
庄恕扫了一眼沙发，沙发一边下凹，荣石应该坐了很久。庄恕轻轻转动轮椅，上前拿起茶几上的速写本，这应该是刚刚拿出来翻阅的，翻阅者很小心，但硬纸封面边缘还是有磨损痕迹。
庄恕的指尖划过封面上暗淡模糊的字迹，他看到荣石的手微微抬起，很轻微的动作，肌肉绷直，明显是想要抢夺的下意识动作，庄恕低头看向速写本封面右下角的名字，许一霖…
庄恕放下速写本，已经确定源头了，便不需要再刺激荣石了。他相信如果自己再有下一步动作，损坏甚至只要粗鲁些翻开这本速写本，荣石会立刻动手，虽然荣石看似一派淡定从容。
庄恕低眸扫了眼荣石的腿部，脚跟微微离地，腿部背部肌肉绷直，攻击性动作。庄恕摇了摇头，愤怒下的爆发力，他可受不起。
庄恕素来讨厌暴躁型或者处在暴躁情绪的精神病交流…
“我似乎没要求庄先生帮我。”荣石拿起桌上的咖啡壶，给自己倒了杯咖啡，咖啡是才煮的，冒着氤氲的热气，“需要咖啡吗？”
荣石的手很稳，手上有茧，不像庄恕知道的，真的只是他查到的，只是商人？庄恕又抬眼看了看荣石，五年前，那个人是荣石，他几乎可以肯定…
庄恕点了点头，放下速写本，缓缓道，“五年不见，荣少沉稳了不少。”
倒咖啡的手颤了颤，又恢复正常，荣石低着头，“庄医生还是老样子，总是想救人…”
庄恕轻轻摇了摇头，却也不辩解…
五年前，庄恕来过潼市…
庄恕和许书墨随老师来潼市参加医学会，当时潼市第一医院的院区还没有扩张，病人很多，匆忙的医生，匆忙的护士，匆忙的人，匆忙之中，总是有所疏漏…
当时老师让庄恕通知许书墨交流会的时间，庄恕联系不上许书墨，看到许书墨正站在医院花坛便想直接去找他，下了楼正遇上一个病人因药物过敏急性呼吸道堵塞。
许书墨给病人做了检查，却久久没有动作，情况紧急，庄恕推开许书墨，第一时间做出判断，用小刀和笔管为那位病人做了气管切开…
后来庄恕知道了，那个人叫裘行远，似乎是自己拿错了药单，取药后自己在医院超市买了瓶水便服了药，刚走到花坛就倒下了…
似乎也是那次之后，许书墨转了系，许书墨说自己永远拿不起手术刀了…
花坛离急症室有一段距离，许书墨没有第一时间正确施救，庄恕跑过去时候，裘行远当时的症状必须立刻急救，庄恕是抢过路人的小刀，简单消毒后直接做的急救，而那个路人便是荣石。
庄恕记得，那时候荣石高高瘦瘦，板着脸，一直等到手术结束，荣石问他拿回了小刀，问他，那个人救活了吗？
庄恕回答荣石，救活了。
庄恕还记得那把刀，很普通，一般超市都可以买到的折叠水果刀，是一把普通的小刀，只是找准位置，也是可以一刀毙命的…
橘黄色的小灯只笼着沙发这片一小块地方，灯照不到的地方就显得格外黑，格外暗，格外冷了…
庄恕抿了一口荣石煮的咖啡，很苦，苦得他不禁微微皱眉，他放下咖啡，低声问道，“你认识许书墨五年了？”
荣石没有回答，他低头喝着咖啡看不清神色，“庄医生说可以帮我，帮什么？”
庄恕直视荣石，“帮你逃出去。”
“笑话！这是我的地方！”
庄恕没有理会荣石，一字一句道，“还有，帮你把罪坐实…”
荣石抬头看向庄恕，眯着眼睛，冷笑了一声，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！”
“你自己想死，我帮你干干脆脆埋葬一切去死，你想让许书墨活着，我帮你让他干干净净活着。”庄恕看着荣石，继续道，“给我电话的一直是你，但是杀人的不会是你，你不会杀人…”
“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…”
“不会，因为许一霖看着你…”
荣石突然站了起来，他捏紧拳头，眼眶泛红，满眼是压抑的愤怒…
庄恕没有任何惧意，他抬头直视着荣石的眼睛，“就像你说的，这是你的地方，所以有你的东西，我在最里间卧室抽屉里发现了氯丙嗪，五氟利多，抗幻觉药物。一开始你的坐的位置就很奇怪，你坐沙发时下意识在左侧留了个空位，你生气或者紧张都会看左侧…就算你知道许一霖死了，也知道自己是幻觉，你也不会在他面前动手杀人…”
“你不觉得你的推断太异想天开吗？”
“你很聪明，背景也不小，能查到我的事，还有季白过去的那件案子。一叶障目，谢晗是季白的那片叶子，我在美国的经历，我的性格侧写，至少可以让季白把一段时期内的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…不过，许书墨的计划是让季白查到许一霖的案子，所以，想护住许书墨，就只能把罪按在有同样的杀人动机的你自己头上…”
客厅里的时钟滴答滴答发出声音…
荣石坐回了位置，半晌，“外面有人监视，是索杰安排的，明早6点是第一次换班，5点是防备最松的时候…”
庄恕点了点头，“明早五点我去找你，我们都得离开这里…”
庄恕灵活地转动轮椅，转了一个方向向卧室移去，他默默呼了口气，脸色有些发白，一切其实都只是他的推测…
所以说，他最讨厌和这种精神病交流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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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啦好啦～确定是许书墨杀人，荣少埋尸啦～
我知道这篇很狗血，节奏把握有问题，occ，有bug…
(T_T)我尽力圆…
